翌日清晨。
当一束光照进黑暗里的时候,它就是有罪的。
纯白色的床上,一少女玉雪肌肤,芙蓉模样,有天然标格。
被子滑落在肩部,面色红润,恬静美好。
房间门的被推开,季容穿着一袭白色西装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。
黑色的领带相得益彰,寸头更显张扬。
季容懒,懒得打理头发,索性便剪了寸头。
平时房间里也不太整洁,因为男人的物品不多,所以也就没显得这么乱了。
平时也是家里的干活的阿姨帮着理房间,叠被子,这一看,才够整洁。
他坐在阮漫漫的床前,伸手捏了捏白里透红的小脸。
越捏越好玩,可能是力用的有些大了,少女动了动。
他闻到女孩的身上有他的味道,栀子的淡淡香味,一瞬,他也想让她沾染上烟味。
季容停顿了一下,便转移到阮漫漫的手上。
女孩的手指细细长长的,像雨后新出的笋芽尖。
指尖圆润,淡淡的粉色。
他轻微触碰她的指尖,指甲早就被他剪掉。
剪的时候,他记得还见血了,谁叫她不听话呢。
从指尖往上,一下一下无意识的捏着小手。
阮漫漫也忍不住了,被季容捏在手中的手用力抽了出来。
她向来睡眠就不深,从三年到现在睡眠更是一日不如一日。
有时候会整夜睡不着,坐在床上,望着房间里的衣柜,门,灯,会望一夜。
她早在季容进来的时候便醒了。
她不想面对他,只得装睡。
“醒了?”
阮漫漫点了下头,便起身下床。
“你能不能起来一下,我叠被子。”
季容很顺从的站了起来,看着女孩整理被子。
动作很利落,一铺,一碟,就叠好了,随后用手将床单抚平。
这是小时候的教养,无论何时,必须保持床铺干净。
三年以来,她也从未忘记,试图在这上面找到一丝家里的痕迹。
在阮漫漫刷牙的间隙,季容倚在洗手间的门边,双手插在口袋里,随性。
“等下,到我房间里把被子叠一下。”
话说完就走了,阮漫漫还没来得及回答。
等到阮漫漫洗漱完毕之后,就走到了隔壁季容的房间。
走进去一看,床上的被子和床单一团乱。
如果她没猜错的话,季容家里的阿姨,每天早上都会在季容起床后立刻过来。
可能今天来晚了吧,她这样想。
她走了进去,将堆在一起的被子打铺在床上,和她床上一样的方法,将被子叠了起来。
季容坐在沙发上看着阮漫漫的背影,觉得心安。
叠完被子之后,见房间里太暗,她便想把窗帘拉开。
刚准备动手拉时,便被季容拽了回去,身子一个踉跄,险些摔倒。
“我没让你做的,你多手干什么?”
阮漫漫知道,他又生气了,因为她没听他的话,多做了一件事。
“好,我以后不会了。”声音轻柔,无条件的顺从他,不让他生气暴怒。
她也不会去解释为什么要拉开窗帘,因为季容压根不会听。
“和我去盛世。”
“好。”
盛世,简单来说,金钱的消费场所,上流社会的娱乐天堂。
各种金钱的交易场所,里面复杂混乱。
阮漫漫也曾从凌远口中听过里面的娱乐之一拍卖会,至于是关于什么的拍卖会。
明眼人都清楚,谁出高价,谁便能得***愉。
在那里钱能使鬼推磨,权利象征着一切。
“我要做什么?”
季容看了看阮漫漫,摸了摸自己的鼻尖,眼神稍稍眯起。
“做?他们碰你,你别反抗就行,乖一点,就和待在我身边一样,懂吗?”
“好,我会的,我先去换一下衣服。”
季容看着阮漫漫的背影,萧条落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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